陈剑灵：如何将系统化思路运用于主观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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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3月11日，2017私募年会暨2016七禾基金奖颁奖典礼在杭州成功召开，会上，交易开拓者公司的陈剑灵做了题为【如何将系统化思路运用于主观交易】的主题演讲。以下是七禾网对陈剑灵演讲的整理。
精彩观点：
系统化思路其实不是程序化交易所特有的。
在这个市场上经常是你做了一个对的动作，但是实际上你的收益是负的。
(程序化交易)最大的一个优势，就是面对随机强化的挑战。
我们优化的目的不是找到盈利的最佳，而是找到品种之间的区别。
我把市场的利润来源分成两种，第一种是平均利润，第二种是超额利润。
平均利润来源于市场本身，股票市场的盈利来源于企业的成长，而期货期权的盈利实际上是来源于它的保险功能。
超额收益来源于市场的非有效性，而非有效性产生于参与者的非理性，而且非理性的发生周期几乎是不可预测的。
人性的弱点导致非理性的发生，而我们应该用理性的方法捕捉非理性。
绝大部分的人在投资市场中不断呈现非理性的一面，因此，如果你要保持理性，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制定规则。
主动投资的目标是获取超额收益，因为它有博弈的一面，而被动投资获取的是平均收益。
主动投资的特点，第一是单一化；第二，它非常注重时机选择。
被动投资就简单了，第一，指数化，它一定是大量的组合；第二，它会长期持有，没有什么太多的时机选择。
被动投资能够适应有效市场。
主动投资的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它很容易导致资金管理不善，出现重大风险。
从市场的长期有效性看，时机选择存在很大的难度，而长期持有要优于时机选择，但是人性的弱点导致市场的无效频繁出现，给时机选择留下很大的空间。
程序化的本质是主动型的指数化投资。
只使用价格作为单一因素的时机选择，适用性广，容易复制。
这个市场不缺的是钱，最缺的是好的投资管理者，而且会越来越少。
陈剑灵：大家下午好，非常感谢七禾网给我提供这个机会，来到这里跟大家一起交流，我今天交流的题目是“如何将系统化思路运用于主观交易”。系统化思路其实不是程序化交易所特有的，那怎么应用于主观交易？其实我自己也做很多的主观交易，但是我一直在灌输着我的程序化的思维方式。
在讲这个话题之前我想先从TB公司的成长说起，TB是一个小公司，程序化平台是个小众平台，但是我最引以为豪的是我们拥有很多持续稳定盈利的客户，我们从2005年开始，一直引导着国内期货程序化交易的发展。这些客户，有的是IT人员，有的是从业余转到职业，这是我们感到非常自豪的。期货市场的客户存活率我想是10%，甚至还不到，但是作为TB的客户，有非常多的一直稳定活跃在市场里面，而我自己也是从客户开始成长。TB客户的成长其实跟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有关系，那就是程序化交易，TB本身就是一个程序化交易平台，那么程序化交易为什么有这种魅力？它到底是怎么样的？刚刚傅海棠老师讲了一个个人交易的发展，我也非常钦佩，但程序化交易是另外一面。
为什么一个业余投资者通过程序化交易也能走上职业投资者之路？我还是想用一个策略的一个表现来说明。
这是一个经典的海龟策略的绩效表现，策略思路是20日和55日高低点通道进场，2%的固定止损，10日的高低点通道出场，就仅仅这样，我们做了24个品种，1000万的资金，每个品种做100万，手续费按万分之5双边计算，加1跳滑点。在这样的情况下，交易次数1069次，年化收益120万，2007年到现在，10年10倍，不多。从复利的角度来说也就每年百分之十几、二十几，这是它的真实的资金曲线。这么简单的一个经典策略，实际上都能让你资金的成长呈现一个稳定的状态，这种策略特别适合于资金管理，做私募。这是一个海龟策略，还有更多的策略比如均线策略等都可以完全依据这个平台做到。
程序化交易到底有什么优势？我在很多场合都讲过，但是我今天想强调的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面对随机强化的挑战。那什么是随机强化？我们来回忆一下，有很多投资者在这个市场非常努力，但是他得不到报酬，也就是说，在这个市场上经常是你做了一个对的动作，但是实际上你的收益是负的。比如说止损，你说怎么能没有止损呢？即使是期货英雄傅海棠傅总，他能够以很低的胜率，10次里面赢1次输9次，那9次不都是止损出来的吗？不都是错的吗？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很多正确的操作，其实得到的是负的，这就是随机强化。我们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我们经常看到一些图形，比如说，双均线、金叉或者头肩顶，我们进去操作，但是发现结果是错的，你无法分辨这个结果，这就是随机强化。那怎么办？测试就是了，所以程序化提供了很强的测试功能，你某个念头、想法，一测试就知道，然后去复制这个交易。所以最大的一个优势，就是面对随机强化的挑战。很多人的努力，其实在投资上没有得到回报，投资市场可以用一个比较俗的笑话来形容——投资其实就像人在拉屎，你很努力，但出来是个屁。很有可能是这样，也就是说你的努力很难跟你的正回报相关。程序化交易其实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它可以测试、优化和资金分配等，这就是程序化交易的一个优势，也就是说我们拥有这些优质客户的一个最核心的竞争力，就是他们本身具备这种程序化交易能力。那有的朋友说，他不会写程序怎么办？找“量化易”，量化易提供了很多策略，它是一个平台，有很多的投资者提供策略，但是它是收费的，所以我建议他们应该免费。免费的策略能不能用？免费的策略可以用，比如海龟交易策略，完全同参数的海龟策略就是这种绩效，我还可以稍微优化一下。那优化行不行？优化肯定可以。这个问题我跟我的同事做了很多次争论，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个很充分的理由说服了他们，可以优化，为什么？铜跟豆粕肯定不一样，铜、豆粕、黄金、股指属性完全不一样，它的驱动力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优化的目的不是找到盈利的最佳，而是找到品种之间的区别。经过这个思考，我终于跟同事达成了一致——可以参数优化。
今天其实不讲程序化，我们讲主观交易能不能使用类似于程序化的交易方法？主观交易方面，对于傅海棠老师，我们可以去欣赏他，但那是天才，我觉得我不敢去学习天才，为什么？学不会。更何况傅老师50%、60%的回撤，可能不适合私募基金。对于天才我们只能是景仰，所以我更多的是想我们能不能把程序化交易的方法用在主观交易方面，因为程序化涉及到编程，而主观交易涉及到基本面的判断，很难量化。上午有嘉宾讲过，我们现在的基本面场景，比如美国现在的基本面场景——特朗普，跟30年前的里根时代非常相近，但是如果从优化和测试的角度来说，两次的相近是没有什么置信度的，这就是主观交易很难量化的原因。那如果我想把程序化交易方法应用过来，我应该怎么办？实际上我们应该去思考程序化交易方法本身内在的东西，而不是它编程去量化的部分，这是今天想展开跟大家分享的一个话题。首先我一步一步讲程序化交易所蕴含的含义，这样的话我在主观交易中把这个含义放进去，其实就轻而易举。我把市场的利润来源分成两种，第一种是平均利润，第二种是超额利润。平均利润来源于市场本身，股票市场的盈利来源于企业的成长，而期货期权的盈利实际上是来源于它的保险功能。而超额收益来源于市场的非有效性，而非有效性产生于参与者的非理性，而且非理性的发生周期几乎是不可预测的，我们知道泡沫肯定会破灭，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且泡沫会越来越大，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你顶不住，即使看对了，你得到的结果也可能是错的，在黎明之前你就被消灭了。人性的弱点导致非理性的发生，而我们应该用理性的方法捕捉非理性，投资者本身是人，绝大部分的人在投资市场中不断呈现非理性的一面，因此，如果你要保持理性，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制定规则。因为我不相信我能有这样的自制力，所以我在交易中一定要有个规则，或许有少数的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很理性，但那是天才，不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超额利润和平均利润对应着捕捉超额收益和平均收益，就对应着两种方法，一种是主动投资，我觉得我有能力去战胜市场，所以我主动去判断应该怎么样；另外一种很简单，我认为我没有能力去战胜市场，我就简单地买入持有。中国股市的成长过程中，有几个股民的收益能超过大盘的涨幅？所以，主动投资的目标是获取超额收益，因为它有博弈的一面，而被动投资获取的是平均收益。主动投资的特点，第一是单一化，没有投资组合，尽量少的品种，因为我要战胜对手；第二，它非常注重时机选择，所谓的高抛低吸或者波段操作等。而被动投资就简单了，第一，指数化，它一定是大量的组合；第二，它会长期持有，没有什么太多的时机选择。那么各自的优势是什么？主动投资很明显，历史的成功者在激励着主动投资者前赴后继，就像傅海棠老师的成功，我们听了都非常激动，我也会心潮澎湃。短期完全有可能超额收益，因为你可能做对，我们随便投骰子也可能做对，而且符合人性的期望值，我们进入这个市场，我们肯定不是想要一个平均收益，我们想要几倍、几十倍、几百倍，肯定是冲着这个收益去的。那么被动投资有什么优势？历史数据其实证明了被动投资要优于主动投资，我们可以去统计这个数据，从长期来看，绝大部分的基金经理跑输大盘。平均收益的盈利来源于企业的成长，所以它有正常的盈利来源，这个来源比主动投资产生的盈利来源要容易得多，因为主动投资来源于博弈的收益，来源于输家的贡献。那你想，我们凭什么认为你比对手更强，你买一手就有人卖一手。第三，被动投资能够适应有效市场，其实最近的交易比较难做，市场还是比较有效，对手都很强，但是被动投资相对来说能够适应有效市场。这是对于利润捕捉的两种方法的目标、特点、优势做了一个分解。
那么，主动投资有什么问题？有几种反驳，第一，历史数据证明主动投资无效，我这样讲是撇除了天才，我是一个普通人，我想进入这个市场，我应该怎么做？天才是有，但是我们赶不上。有效市场假说，认为主动投资无效，在赢得输家游戏中，主动投资的盈利机会在于利用对手的错误，但对手的集体错误多长时间会出现一次，你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这个周期很难捕捉。高于平均水平的超额收益，从循环论证的思路来说，当你有个方法很有效的时候，大家都会去采用，会导致超额收益立即被抹平，因为你在做，别人也在做，就算程序化交易方法也一样，大家一拥而上，其实比的已经不是策略本身了。主动投资捕捉无效市场的可能性，其实非常难。我记得去年有一次外汇瑞郎的波动，我看了图表后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按我的策略去做肯定很危险。以前的下跌或者跳空，它总有一种预兆，你可以用技术分析手段，其实它是很健康的多头走势，然后直接一个跳空下来，谁也跑不掉，这是非常可怕的，这就是所谓的行情的跳跃性。所以你用主动管理的投资去博的话，是很困难的，就是行情的这种高速的跳跃性其实你是抓不到的，所以行情的跳跃性导致波动操作的无效，它的波动不是连续的，所以从这个角度讲，对于一般投资者主动投资很难成功。
那么被动投资是怎么样的？其实我认为也有些问题。首先，我们说被动投资是买入持有，你什么时候买入持有？比如中国经济长期向好，A股市场就可以长期投资，我买入持有，我买入上证指数也行，买入沪深300指数也行，或者复制沪深300指数样本来买也行，那什么时候买？是现在买，还是明天买，或者明年买？本质上被动投资的起始点就有个时机选择，所以这是一个最重要的难点，被动投资本身存在一个时机选择，它的起始点就是一个时机选择。第二，被动投资的本质是什么？这一点非常有意思，比如说买入上证指数，那么上证指数的成分股可能是有变化的，实际上我并不是长期持有一只股票。按上证指数的换股规则，实际上也在换仓，所以说，它本质上也不是长期持有。所以，得出一个结论，本质上它就是主动投资。但是其实历史上被动投资方法是好的，那我们把被动投资的方法提炼出来其实是非常有意思的，我想最终导出来，它实际上就是一个程序化交易的方法，它完全可以用于主观交易。被动投资相对于主动投资，有优势的原因是什么？我们分析一下，第一，指数化的投资组合体现了资金管理的优势，因为它是指数化的，不是买入持有一只股票，所以它自然在资金管理上会有优势；第二，规则化的时机选择规避了人性的弱点，它有时机选择，它要换股，你买入持有指数，指数是定期换股的，实际上它是规则化的，我买入指数长期持有体现了执行规则的纪律性。
被动投资有什么缺点，很简单，如果你充分地指数化，你很难有高收益，如果我想追求高的收益，我奔着一个神话或理想、抱负去，但很难有高收益，怎么办？把指数减少，接近单一化，原来是300只股票，我做10只，它的波动就起来，收益必然会高起来，当然风险也会大起来，所以是有办法的。第二，由于人性而导致市场无效时，容易出现风险，也就是说，走熊市，比如30年熊市走下来，你的被动投资会出问题。那么主动投资是不是一无是处？也不是，我觉得它完全可以追求高风险下的高收益，它可以充分捕捉人性的弱点，导致市场无效性，获取博弈的高收益。当然这里头有个度，既然被动投资本质也是主动投资，其实我是可以掌握这个度的，我愿意高收益的时候我把波动做起来。这里我讲自己的一个人生体会，我在国企十几年，波动很小，收益稳定，那我想增加收益怎么办，我离开国企，波动就大起来，收益也可能大起来，当然风险也伴随着变大。当你想高收益的时候怎么办？放大波动。这跟期权有点一样，这是我的一个体会。
那么主动投资的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它很容易导致资金管理不善，出现重大风险，让人睡不着觉。当市场充分有效的时候，在主动管理的时候时机选择会失效。而且主动管理对人性的要求非常高，人性有弱点，你很难执行。所以，从这里看，我们认为被动投资还是优于主动投资，虽然本质上是一样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建立一种系统化的投资，这就是程序化交易方法的本质，那我们尝试把这个方法用到主观交易里面。这就是系统被动式的主动投资的一些优势、方法以及辅助手段，它很容易跟工具来结合，原因很简单，因为你要做组合和指数化，你要借助工具，所以说系统化投资同时具备了主动投资和被动投资的特点，主动投资是单一化时机选择，被动投资是指数化长期持有，系统化是什么？指数化、规则化，首先它指数化是可调整的，规则化也是可以调整的，我可以不按上证指数的换股规则，我自己定，它是一年或半年换一次，我一个礼拜换一次也可以，然后我们再来做数据回溯，就可以做交易了。所以，这就是我们想用到主观交易中的方法。进一步提炼，系统投资的两个重要特点，就是指数化和规则化。从投资组合的风险收益来看，指数化要优于单一化，但是当你企图追求暴利，愿意承担风险的时候，单一化是更好的选择。当然，单一化也不一定只做一个品种。从市场的长期有效性看，时机选择存在很大的难度，而长期持有要优于时机选择，但是人性的弱点导致市场的无效频繁出现，给时机选择留下很大的空间。所以市场经常会无效，这个时候时机选择就会有用，那么我们并不是主观的，而是用我们的规则，所以这个规则会有用。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长期持有本质也是需要时机选择的，你必须有换股规则，所以首先是投资者何时开始长期持有，本身就是个时机选择。第二，构建指数化方法的时候本身也是规则化的时机选择。总的来说，系统化投资的特点就是指数化和规则化。所以，程序化的本质是什么？主动型的指数化投资，只是构建这种指数化方法必须以价格数据波动为主，程序化交易一般交易大量的品种，使用多策略，程序化交易按照一定的交易规则，计算机产生自动信号，这是它的一个特点。那么在主观交易中怎么使用程序化方法？我提两点，第一，构建指数。如果我想追求高收益，我就构建一个品种，我直接做交易。实际上，这跟人的精力是有关系的，假设你做10个标的，你要对这10个标的都有很深入的了解是不可能的，因为精力是有限的，你不可能二十几个品种都去做实地调研。构建指数可以有很多方法，我们可以用宏观的方法、基本面的方法或者技术面的方法都可以。程序化本身是怎么构建这个指数的？就是一套买卖信号规则，什么时候该持有，就什么时候做。第二，建立规则。既然我构造了指数，那么我就来建立买卖规则，当然，最重要的是风险控制跟头寸管理，这就是在主观中使用的。所以我的建议是，尽量构建大的指数，对于大的指数，人力几乎无法对所有的指数的标的进行深入的多因素分析，而交易的最终指向是价格，所以以价格因素作为时机选择唯一因素比较合理。如果你做基本面的话，其实不会把价格作为唯一因素，你可能是作为一个重要因素，因为当价格不对的时候，你要考虑，这是第一位，因为你交易的是价格。对于其他市场，因为影响因素很多，统计结果存在偶然性，价格因素样本太多，影响的方式只有一种——价格波动，是最终的交易指向，其置信度将大幅提高。也就是说，我们尽量多地对标的去采集更多的数据来作为规则的因素。只使用价格作为单一因素的时机选择，适用性广，容易复制，但是它有缺点，因为如果你只使用价格因素，而价格因素是大家都能找到的因素，看着图表就有，所以它很容易复制，导致该方法短期失效，这点是要意识到的。基本面相对还是不容易失效的，但基本面也会失效，平衡表方法在2014年的时候大行其道，到2016年的时候就很难受了，任何方法都会失效，但是价格因素作为唯一因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是，这种方法需要计算机支持，因为你要做指数化，势必要做很多品种，你要做管理。
所以我想再介绍一下指数化与规则化的投资工具，这就是开拓者科技公司的三个平台——旗舰版、智能交易版和极速版，旗舰版和智能交易版都是程序化平台，跟主观交易没有太大关系。极速版是旗舰版的升级，所以我今天想跟大家分享一下，这也是我们倾心所做的一个主观交易辅助工具——TB-smart。
这是它的一个账户图表，其中有账户杠杆，现在的监管层总在提杠杆，我们要降杠杆。但是我们在交易中，没有谁不用手数而只用杠杆去下单交易，但是在交易中我们的交易员在讨论的时候，不会说做了多少手，我们会说做了多少杠杆，所以杠杆的描述非常重要，它统一了所有品种的风险度。所以在这个软件里面，杠杆随处可见，我甚至都想把手数的区域拿掉，下单不要用手数去衡量，就是用杠杆。为什么这样？首先你做指数化，你要做很多品种，你用手数的话，1手豆粕跟多少手铜对比？你占用的风险有多大，是3倍杠杆还是10倍杠杆？杠杆是交易的市值跟账户权益的比值，市值受到价格波动的影响，刚刚傅海棠老师也讲了，为什么做多好。价格上去的话，价格高了市值就高，那就有利。原来的1000万到1个亿，翻了10倍，原来的1倍杠杆现在变成0.1倍杠杆。所以我们在整个设置里面有两个方面来权衡——基准杠杆和基准权益。我再引用一个杠杆的问题，同样的杠杆，波动率不一样，意味着风险是不一样的，比如国债的1倍杠杆跟股指的1倍杠杆完全不一样，所以这里还得融入波动率，但这个波动率我们还没做。波动率跟期权有关系，这是以后我们想做的，但是目前在期货市场够用。我们随时可以按杠杆下单，我觉得按手数下单都可以不要，没有什么意义，这种思维方式我是很想颠覆的。做指数化交易，你想做很多品种，你必须用杠杆思维，我一直强调这一点，它的好处，你去做过就体会到了。第二点是分类，如果我做指数化交易，我关注的品种可能是几十个、上百个，那么你怎么关注到这个品种？它在商品里面的分类就很重要。分类可以很多种，板块也有很多种分法，按行业、地域、流动性、盘子等。对于决策来说，分类很重要，如果有一个账户，我交易了二十几个品种，今天的盈亏在哪里？我直接先看分类，比如农产品亏最多，农产品哪些品种亏最多？点击进去就能看到，这就是我们分类的作用，所以，我们有分类持仓。我们想把程序化交易的思维、系统化的思维融到主观交易中，这些必备的工具，我必须先能很熟练地驾驭它。我们有很多的视频和学习资料，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免费下载。第三点是批量下单，我们还有一个重磅功能，大概7、8月份争取推出指数化交易。比如十几个品种我要一起下单，我给了一个配置，现在大家很流行讲资产配置，用大白话来说就是批量下单。黄金、有色、农产品、贵金属、软商品配多少，我一输入进取，整个系统自动计算，立马下单，这就是批量下单。做指数化交易，你自己想做的几个品种，定一个指数，指数有走势，我直接看指数下单，账户里面就是这个指数。所以整个工具跟我讲的理念是一脉相承的，主动投资、被动投资、系统化投资、指数化、时机选择、规则化，规则化体现在哪里？规则化在smart里面。我相信有配置思路的人肯定会觉得很好用，因为我不用关注哪个品种的盈亏，我只关注账户的盈亏，账户的盈亏我用账户的跟踪止损就可以了。对于风险控制，我们有调仓功能，可以进行批量调仓，也可以按触发进行调仓，所以这就是规则，我们刚刚讲的，第一指数化，第二规则化，我通过这个方式来规则化。当然我们还有很多新的功能，比如可以用CTP接口把账户权益直接查过来，我们有九种下单板块，模式下单可以自己定义，短线的、批量的都可以。
最后我想跟大家讲一个不是主题的内容，关于程序化交易的一个话题。程序化交易讲了很多，到底程序化交易是什么，应该怎么分？这里我有个分法，所谓的程序化交易，它一定是计算机根据你的规则自动执行的，一定有这个环节。所以真正属于程序化交易的是这几个：第一是算法交易，拆单，下2000张单子，按一个算法，自动算好什么时候下，争取最低的成本；第二，高频交易，它获取的是微观数据、买卖盘口的变化等。量化对冲有时候看似主观交易，输入一个手数然后下单，但实际上在算下多少的时候，它是用量化的，虽然它下单的环节不一定是用程序化，但是计算过程是量化的，也是程序化交易；还有一个就是策略交易，所以我今天讲了很多，其实就是这第四个部分。作为一个软件公司，它要往哪个方向走，我们一直在思考。我觉得我们有一种情结，说大一点，叫情怀，再大一点，叫责任，更大一点，就是使命，我们做的事情是改变投资者结构，让散户与机构并肩，比如一个策略，我用好的算法让你买到一个好的位置，我再用高频的思路去做它，这就是我们今后想走的路。虽然我不知道我们的客户怎么样，我们的客户都很低调，真正做得好的TB客户从来不愿意出来，但是我们有他的资料，我们可以跟他联系，组织一个沙龙，甚至可以跟我们的市场部来联系，现在资金有很多，你们要找到好的投资者，可以从我们这里找，我觉得做这个事情会有成就感。这个市场不缺的是钱，最缺的是好的投资管理者，而且会越来越少。但是我敢说，TB平台拥有很多出色的投资管理者，而且是程序化管理者，程序化管理者的好处是客观、可控，主观交易者是好，但是不一定很稳定，虽然他也能帮你赚大钱。所以从一个管理角度来说，TB平台拥有了这些优势，也希望这种优势能够跟大家有一种互动。今天的演讲完了，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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